Mon, Mar 2nd, 2015
我想起前年冬天,对就是那个我自称作「吸尘男孩」的下午,我一个人骑车穿过西城去寿县,雾霾很重,冬天骑车上坡很累,喘着粗气,而痛苦的是,在坡尽头的路边是个化工厂,同样吐着粗气,而且是带着颜色和呛鼻的气味,我化学不好,不晓得那到底是什么物质,只是带着吃惊地看着它直勾勾地排向天空,也没敢再吸第二口就憋着气挂上了七档,回来的时候也没敢原路返回而是换了一条要多骑二十公里但人迹罕至空气新鲜的新路。
Mon, Mar 2nd, 2015
我想起前年冬天,对就是那个我自称作「吸尘男孩」的下午,我一个人骑车穿过西城去寿县,雾霾很重,冬天骑车上坡很累,喘着粗气,而痛苦的是,在坡尽头的路边是个化工厂,同样吐着粗气,而且是带着颜色和呛鼻的气味,我化学不好,不晓得那到底是什么物质,只是带着吃惊地看着它直勾勾地排向天空,也没敢再吸第二口就憋着气挂上了七档,回来的时候也没敢原路返回而是换了一条要多骑二十公里但人迹罕至空气新鲜的新路。
Tue, Apr 23rd, 2013
去年夏天,为自己拟定过一个旅行计划,大概的路线是成都—北川—玉树—兰州,最后在自己二十二岁生日那天到达两年前曾经发生过泥石流灾害的舟曲县。也许只是希望能在这些很多生命凋零的地方,更多地找寻到生命的意义。
Tue, Apr 2nd, 2013
世上有一种被遗忘的人,即使在自己亲人的眼里,也像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一样,他们的去世,在家里既不会构成伤痛,也不会使人若有所失,莉松姨就是这样的人;世上还有一种人,根本不知道如何与自己周围的人在生活、习惯与感情上打成一片,莉松姨就是如此。——莫泊桑《在一个春天的夜晚》
Sat, Feb 16th, 2013
最好的哥们结婚了。
对于我,这个冬天最期待的并非是过年,而是他的婚礼;对于婚礼,最惦记的也并非是情人终成眷属,而是老友们的久别重逢。
也许我想象中的场景是,即便婚礼并不奢华,但新郎还是会在今生共相伴音乐的陪衬下搀挽着新娘走进礼堂,我们一群人起哄,学着春晚里的口气笑着说「唉呀新郎官你咋这么帅呀你给我们这些没你帅的留条活路呗」。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参加了一场与以往每个陌生人毫无二致的婚礼,司仪像流水线操作工一样执行着她重复过几百遍的主持词,「此刻你最想见到谁」,「你最爱的人是谁」,一遍一遍。
我不知道在回答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面是否会有另外的名字一闪而过,哪怕只有一微秒。望过去,那是他十八岁时的初心,我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到哥们他还只用着最大的分贝呼喊着新娘的名字来配合着。我也不晓得他是否喜欢这样流露感情的方式,只是打心眼里不忍,皱着眉默默地说,别管此时他爱的是谁,放过他吧。
Tue, Jan 1st, 2013
我是个重度拖延症患者,以至于到现在,印度人都快开始欢庆了(应该还会欢庆吧?),我还是不能相信自己已活生生地亲手送走了2012。我不愿2013这么早就来临,过去的一年有那么多事儿还没做,还没来得及做,还欠着没做。例如,这篇年度总结。
「时光啊,你慢些儿走。」
第一次在零点时想发条这样的微博,也许是对过去留恋,也许是对将来惶恐,我说不出。
去年(我真的还不能接受居然已经是「去年」)生日的前一天,眼睁睁地看着刘翔摔倒在第一个栏架,捂住嘴巴,潜意识里仍还是雅典的荣光,仔细回想那竟是八年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