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 May 18th, 2015

那石碑上明明写着,「皇故城及皇陵石刻」,可寻了半天仍不见那「石刻」的踪迹,地图导航上把我这个地址标在东华门的位置,我将信将疑,但又不得不试着去探一下。
倘若我曾去过北京,去过真正的紫禁城(这座又何尝不是呢),那我或许可以对这皇宫轻车熟路,从承天门去往东华门并不远,在地图上看起来大概只有城墙周长的十分之一,东西华门之间有一条小路相衔接,同样是土路,刚下完雨之后仍留着深浅不均的车辙印,从承天门往北另一条路通向那远处我看不见的不知是否还残存的玄武门。十字路口边上住着一户人家,单门独院,方圆半里之内也没有邻居,门口的老树下面也拴着条狗,在这阴沉的天气里耷眯着眼睛,倒是庄稼们看起来很喜欢,从远处看城门下那一片艳绿的麦田,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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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May 9th, 2015
凤阳

晌午饭过后,雨渐渐退了去,我跟妈说,我打算去凤阳逛逛,她说,凤阳有什么好逛的,你一定会失望的。我说是,不过我还是想去,毕竟在它列在我的想去清单里面,去了失望和不去毕竟不能化作等号。
说起来也是邪了门了,我这样一个好好的做网络的理科生,竟会对城市古迹燃起了这么大的兴趣,醉心在宋元明清的历史里。坐在火车上忽然想起十年之前文理分科前的那个下午,在喜欢的女同学面前故作纠结地抛着硬币,煞有其事地称之为人生的抉择,可是不管怎样最后还是决定会选理科,有时候还会有那么一点儿的侥幸,倘若自己当初力排众议选择了文科,现在指不定自己业已成为炙手可热的新闻界人物了呢。
尽管淮南和凤阳两地离得并不算远,但稀少而又各站停靠的区间班车却无形之间拉长了距离,去怀远的路不晓得走过多少次,却从来没有叉到过去往凤阳的方向。窑河偎在几座山头之间,水面宽阔看不到尽头。 闲来在车上搜索了下窑河的来历,旋而觉得淮南的地名并非缺乏底蕴。
窑河(高塘湖)亦称洛河,古称洛涧。在淮河中游南岸,跨淮南、凤阳、长丰、定远等市县。原系淮河支流窑河河道,由于在上窑附近受地形限制缩窄,以及河口段受黄泛浸入淤高,中游低洼河段遂扩展成湖,河湖一体。南纳洛河、严涧河来水,大部为丘陵区,北流,经上窑闸(1965年建)至怀远县新城口注入淮河。
可能原本就并没有多少期待,所以失望也就无从谈起,想起曾经去过西安大明宫遗址,也不过只是在原先的地理位置上添了个标记而已,并没有多少实体的建筑了,而我也只是幻想坐在紫禁城的中间,能够想起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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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Sep 16th, 2013
去旁边移动大厦销户。
营业厅里人满为患,我排在队伍的后面无聊地左顾右盼,不时嘟囔着「移动营业厅里电信一点信号都没有」,但还是有个前台经理的眼睛抓住了我,热情洋溢地问我,「同学你要办什么业务」?「唔,退网。」在说完这两个字之后,这个人从我的肉眼范围之内消失了。
在我前面的两个人,竟也都是来销户的,只不过一个磨磨唧唧了半天,大概是有一堆欠费和滞纳金没有弄明白,另一个则是快刀斩乱麻,直接递上身份证,「我也不记得我手机号多少了,反正都销了吧」。我一边感叹现在移动的业绩越来越不好做,一边又觉得自己仿佛像是在个离婚事务所里。(喂醒醒,中国才没有离婚事务所这样的单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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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Sep 10th, 2013

夏天像是个患了破伤风的病人,大雨过后,一蹶不振,就像夏天从未来过一样。
前几天你问过我,问我最近又没有做奇怪的梦,我说没有,直到昨晚。
被梦惊醒,也许只是因为无法呼吸而醒来,迷蒙中只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难过,白天表现得从容自在,现在却悲从中来,提醒自己要记住刚才梦里的画面,我趴在教室后排的书桌上望着你,看着你在前面微笑着刷微博,右上角的提醒从未间断过,和一个陌生人,我不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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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 Feb 16th, 2013
最好的哥们结婚了。
对于我,这个冬天最期待的并非是过年,而是他的婚礼;对于婚礼,最惦记的也并非是情人终成眷属,而是老友们的久别重逢。
也许我想象中的场景是,即便婚礼并不奢华,但新郎还是会在今生共相伴音乐的陪衬下搀挽着新娘走进礼堂,我们一群人起哄,学着春晚里的口气笑着说「唉呀新郎官你咋这么帅呀你给我们这些没你帅的留条活路呗」。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参加了一场与以往每个陌生人毫无二致的婚礼,司仪像流水线操作工一样执行着她重复过几百遍的主持词,「此刻你最想见到谁」,「你最爱的人是谁」,一遍一遍。
我不知道在回答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面是否会有另外的名字一闪而过,哪怕只有一微秒。望过去,那是他十八岁时的初心,我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到哥们他还只用着最大的分贝呼喊着新娘的名字来配合着。我也不晓得他是否喜欢这样流露感情的方式,只是打心眼里不忍,皱着眉默默地说,别管此时他爱的是谁,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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